别开头,桑晚晚却懒得理她了:气死才好。
“王爷,嘤嘤,妾身句句属实,翠竹可以作证,很多人都看到了。”
“奥,我的丫鬟也可以作证,我也没撒谎啊。”
“王爷,晤~”
“晕倒跟我没关系啊,我可没碰你,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装什么装?这是哭不行,要来苦肉计了?
“你”
“弱要是就有理,全瑞京的人都知道我有心疾吧,我一生气还会死的呢。”
比惨嘛,谁不会?
虽然她现在没感觉,但上次回去,她倒是听母亲提过一嘴,说是曾经为她广求过名医,而她之所以一直拖过了及笄之年都没有定下合适的姻缘,一方面是因为的确没遇到合适的人选、她不愿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父母就她一个孩子舍不得,更重要的,还是她的身体。
具体的她没听懂,大概的意思她倒是有点听明白,就是身体状况经不起情绪波动,有点,心理病的意思,所以,不适合牵心动肺的爱情感情,尤其轰轰烈烈的那种,会要命。
最好,就是断七情六欲、无波无澜,那就啥事没有。
犹记得当时,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真正的桑晚晚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要被这辈子唯一的夫君送人了,也是一不小心就给气死了,所以,她才能穿过来。
而两人最合适的命运,应该就是出家当尼姑、远离男人保平安吧!
她要哭,其实也能哭出来的,只是,不值,最重要的是,眼泪是最不值钱、更是最没用的,尤其对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而言。
注意力近乎全都在梅月如身上,思绪又有些飘,桑晚晚也没注意到对面逡巡在两人之间的萧祁墨脸色越来越黑,眸色也越来越冷:
“行了!大庭广众,成何体统?也不嫌丢人!”
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萧祁墨让自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眼前:“看来这半天,你们是白跪了!”
一个个地,根本全都不知错。
堂堂王府的两个侧妃,后花园为了一个不值钱的风筝打群架,还打的不可开交,传出去宁王府的脸都要被丢尽了吧!
风筝?
呵呵~
竟然是为了只该死的风筝。
“既是如此,主子全都罚俸三月,丫鬟罚俸一月,小惩大诫!你,给梅侧妃道歉。”
最后这句,显然是对桑晚晚说的。
原本就颇有微词,萧祁墨话音一落,桑晚晚霎时就炸毛了,抬眸蹦起,火漾的杏眸就是一瞪:“我没错!”
让她给这个女人道歉,死都不可能。
“你说什么?”
一股火瞬间又窜到了嗓子眼,萧祁墨也怒了。
“我说我没错,是她先弄坏我风筝、先推我的。”
她不提风筝还好,一提,萧祁墨更怒了:
“道歉,这是命令!”
“我不!”
昂着下巴,桑晚晚也气得不要不要地,却是一脸的宁死不屈:
“我没错。”
四目相对,瞬间一阵噼里啪啦的刀光剑影。
“小姐……”
担忧不已,招财跟珠玉全都大着胆子扯了她的衣袖,摇头示意她不要跟萧祁墨对着干。
“要么道歉,要么三大板,你自己选。”
沉着脸,萧祁墨的口气是完全的不容置喙。
“王爷喜怒,小姐只是在说气话,王爷喜怒,小姐!”一急,招财也跟着起身,直接拉起了她的手,各种乞求。
珠玉也急:
“小姐,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低个头吧。”
桑晚晚却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