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

“不过......”

恶魔弯下腰,“能够看到魔术师如今这幅模样,这一趟倒也算来得不亏。”

旗袍美人被困在这方寸之间,头上大大的淑女帽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露出背后挽起的发髻和修长雪白的天鹅颈。

旗袍本来就是十分修身的装束,不仅掐腰,还对穿着者身材要求极高。

男人漫不经心地把那根发簪扔到一旁,那头白发就如同瀑布般流泄下来,月光流莹那样扫过恶魔指尖,和他永远固定在手指尾端的傀儡线纠/缠到一起。

一个银白,一个透着冷彻的黑,密/不可分。

恶魔垂眸看着这一幕,不知想到什么,暗金色的瞳孔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些许笑意。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嗯?”

宗九一下子明白了:“你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