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我猜了这么久水手服小姐姐是谁,但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别了,这种当众社死的场面,也就只有非气满满的阴阳师大佬才能拥有吧,点蜡.jpg】

土御门:“......”

他麻木地站在原地,听着耳边层出不穷的系统扣除点数音,认命地在社会性死亡的氛围下,按下了传送出宴会大厅的按钮。

别人是不做人了,他是做不了人了。

这刻,非酋阴阳师忽然对惊悚练习生比赛燃起了极大的热情。

如果他能够最后c位出道,拿到那张万能许愿券,那他定要

让所有人,立刻,马上,忘掉这幕(尖叫)!

啊烦了,这个世界,毁灭吧!

......

no.1的房间很暗。

切都和上次宗九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浓厚到令人喘不过气的黑暗将这偌大的房间填满,唯的光源仅仅只在浴池边巨大的落地窗上沁入清冷月光。

青年头长及腰际的白发散开,后背被人大力按在墙上,双手依旧被冰冷的傀儡丝束缚,任/意/索/取。

黑发恶魔捏着漂亮青年的下颚,趁着魔术师还未能从阴影迁徙的迷蒙里回过神来,冰冷的唇/舌如同灵活的蛇那样撬/开对方的牙关,侵/入口腔,肆意在后者薄唇之内攻/城/略/地,欣赏着对方此刻难得被迫承/受的情/态。

可惜只有短短秒。

秒钟之后,那双浅粉色的眼眸终于从涣散变得锐利。

骤然被这样寒冷的温度入侵,宗九冷得直皱眉头,屈膝便是朝对方身上踢去,想要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直睁着眼睛打量他的黑发恶魔早就提前预料到了这点,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微微勾,无数从虚空中遁出的傀儡丝便将魔术师束缚在了原地。

他的另只手恰在此时搭到了刚刚那个被自己评价为“太细了”的腰上,将人摁到自己的怀里。

魔术师只被允许沉沦在恶魔臂弯里。除此之外,别无出路。

宗九眯了眯眼睛,冷冷地同那双盛满晦涩欲/望的瞳孔对视。

没有丝毫预兆的,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浓厚的铁锈味在口腔中溢散,充斥了这个冰冷的吻。

宗九这咬丝毫没有留情,尖锐的虎牙划破了不请自来的舌尖。

丝丝缕缕猩红的血液从男人的嘴角淌下,滴落在魔术师没有佩戴手套的手腕表面。

原来恶魔的血也和他的体温样冷。

恍惚间,宗九忽然冒出这么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见了血后,恶魔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倒因为血腥味愈发激化,暗金色的眼睛烧起熊熊大火,有如猛兽从牢狱囚笼里放出,打破疯子的界域。

他的手从白发青年的下颚转移到后颈,摩/挲着那块脆弱的颈动脉,将人死死地抵在墙上,不容许对方有任何逃离的动作,反倒长/驱/直/入,吻得更深。

no.1的吻丝毫没有任何吻技可言,动作粗/暴到令人发指,只知道味地深/入再深/入,不间断地扫过魔术师嘴里每个角落,化身饕餮掠夺呼吸,汲取津/液。

既然逃是逃不掉了,宗九反倒歇了这个心思。

他顿了下,用同样生疏的吻技报复了回去。

都是成年人了,仅仅是个吻而已,whocares?

他们的唇/舌卷着血腥共舞。

说这是个吻,倒不如说这是场野兽之间的撕咬,疯狂,肆意,酣畅淋漓。

和他们之前任何次赌局,游戏,针锋相对都并无不同。只不过这次,战场从惊悚练习生比赛的恐怖副本被转移到了方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