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在自己也尚未发觉的时候，送给他了一份大礼。

男人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神情愉悦，“你这如今这幅模样，实在是叫人心痒难耐。”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贯的暧昧沙哑。

“希望你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在这个副本后......我静候你的答案，期望你做出正确决定。”

......

早读过后才是考试，这也是考试前最后能够让练习生们喘息的半个小时。

九班的所有练习生早已穿戴整齐，没有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所有人都站着，分成了十列纵队，整整齐齐站在教室里，神色肃穆，气氛沉静。

除了他们以外，教室里只有依旧端坐的无面人，还有那个空缺了的，永远不会再回来的位置。

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他们是要去为九十九和十五报仇。

整整三十天的准备，就此一举。

宗九进来后什么也没说。

白发青年站在教室的门口，看着外边升起没多久的日光。

日光照在这栋学校用白骨砌成的教学楼，用血肉堆积的操场，用人皮剥下的树根上，冷得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