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今天别惹我,往后我管不着。
这话一出葛蔓蔓汗毛直耸,全身感官都似被放大了,听见周围议论纷纷,似乎都在讨论她这个与上流酒会格格不入的人。
一张精心装扮的小脸,脸色前所未有的恍然无措,被羞辱的几乎已经快要哭出来。
正身心愉悦举起酒杯喝酒的男人,听见这话,酒杯停在唇边,握着酒杯的手指节紧的泛白。
凌也眉霎时紧皱,抬眸看向那正在写支票的女人。
这话近乎已是在宣告别人没错,他俩婚姻名存实亡,她破罐子破摔了,不光不理会,还给小三写支票,默认了这种行为。
阮嫆明明有将人哄的服服帖帖的魔力。
可面对他,她总是选择最笨的那种。
其实说几句软话就能达到她目的事,却总想强硬的妄图气死他才肯罢休,凡事都跟他对着干。
他确实被这话气着了,还气的不轻。
第5章 将人气走了
没错,她将凌也气走了。
葛蔓蔓被她羞辱,红着眼睛,楚楚可怜,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他。
攀住他的胳膊,凌也身高腿长,葛蔓蔓身姿窈窕,两人背影莫名的般配。
阮嫆挑了挑眉,将未写完的支票装回了包里,挺好,又省钱了。
再抬眸对上一双狭长锐利如鹰的眸子。
慕景琛长的不比凌也差,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慕景琛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太过冷硬,气质疏离不近人情。
凌也虽然也不怎么好说话,却更阳光一些,带了几分骄傲的桀骜不驯,不像慕景琛那么阴冷,让人看到分外不舒服。
她皱眉,刚送走一尊煞神,不想还有一尊,本就不愿多待。
走完慈善酒会捐赠流程,就往会场外而去。
今天司机有事请假,是小月送她来的,公司还有一堆事,她让小月留了车钥匙先回去,打算酒会结束后自已开回去。
但今晚喝了酒,肯定是不能开了,叫了个代驾,等在门口吹冷风,试图清醒清醒。
现在已经初冬,风一吹渗进单薄的裙摆里,冷的她打颤。
搓了搓冰冷的手臂,看了眼手机,代驾离这儿还有些远,她没打算再进会场,准备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避避风。
突然一名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商业精英的男子跑了过来。
这才认出是慕景琛的助理,好像叫邹宇。
“阮小姐,慕先生交代我送您回去。”
阮嫆看了眼刚从车库驶出来的黑色宾利,从他们不远处驶离,半降的车窗闪过慕景琛那张冷漠的侧脸。
有些奇怪,慕景琛不是一向最讨厌她了吗,怎么会安排助理送她,自已却开车回去。
阮嫆向来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有人要做司机她才不会拦着。
将手中车钥匙抛给邹宇,道了句,“代我向慕先生道谢,麻烦你了。”
说完低头取消了代驾订单,顺手发了个红包过去。
又对邹宇报了地址。
邹宇一路无话,分外尽职尽责的将她送到家门口。
阮嫆下车后,向邹宇道了声谢。
邹宇将钥匙交还给她,客气有礼,“阮小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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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活动后,阮嫆一连许多天没再见到凌也,想必被气的不轻。
只是偶尔在新闻看到他跟葛蔓蔓出双入对,被狗仔拍了的消息。
她太忙,看过也就过了,没有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非要探个究竟。
没了凌太太那个身份她没资格再去过问,也不想再过问。
再见凌也已经是半月后,是来给她送已经办理好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