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嫆心脏微缩,忙解开了那规整精致的宝石袖扣。

就见冷白有力的胳膊上刻着深深地一道长疤,已缝了针,可见当时伤口有多深。

本已缝合的伤口,方才又被她的扣子划开,现在还在流血。

阮嫆眉握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联想到上回在车上用包砸到的兴许是他的伤口,他闷痛的轻哼了声,随后才松了手。

后来抱她上楼,她又不住挣扎,难怪回家后他一直遮遮掩掩。

看来是因为伤口裂开了。

阮嫆说不清自已什么情绪,有些气又有些隐约连自已都不明白的心疼,“受伤了怎么不说?”

“不怎么疼。”他淡声开口。

阮嫆有瞬不知说什么好,不疼才怪。

阮嫆憋着气,对厨房正在收拾的薛姨喊了声,“薛姨,家里医药箱在哪儿?”

“嗳,我来拿。”

薛姨听见喊话,应了声,将手冲干净,擦了擦手找来医药箱给阮嫆。

慕景琛眸光深深的紧盯着面前的人儿。

阮嫆自然而然去接医药箱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