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没撞见呢,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阮嫆,任性是有限度的!”他厉声警告。

阮嫆没有一丝一毫的愧意,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竟然反问他,“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凭我是你老公。”他想也没想的答。

“你是吗?”

这句话可谓杀人于无形,他是吗?以前是,现在他不是。

就好似现在,眼睁睁的看着她,好似因被他纠缠破坏了寻欢的好心情,当着他的面给那个男人小费,他也没资格多问一句。

从未感觉如此窝囊,心口的空气如被人抽走,眼前头晕目眩。

他如一个失去理智的泼妇,仿佛抓住了丈夫在外找女人一般,完全失去了冷静克制,不顾面子,不顾场合的开始纠缠。

今天他就是要个说法,他只想要个解释,她为什么要找这个男人,一定只是为了气他。

可阮嫆一贯知道怎么直戳他心脏,她竟然嘲讽的看他,似笑非笑的问,“我找乐子还要跟你报备?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