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经常出现在篮球场,就连打篮球的人都多了许多,导致他打球竟然占不到个篮板。
早上有许多人暗戳戳的给她送早餐,中午吃饭,不用她说,早早地已有人替她打好了饭菜,就连她值日,也有人献殷勤跑去替她去打扫卫生。
这些人真是闲的,阮嫆有什么好,那么多人喜欢她。
不跟他在一个班级后,他好几回路过他们教室看见她在课间同别人说说笑笑。
甚至还有了自已的朋友,而忽略了他,凭什么啊,她也不想想她还是个哑巴的时候,是谁天天陪着她。
他们头一回老死不相往来的争吵是发生在一次家长会后。
那天阮爷爷没空,没能来参加,是阮家的保姆来的,她一直以来小心掩藏的秘密被人发现,不知道听了什么闲言碎语。
当他找到她的时候,就见纤细脆弱的身影躲在角落哭的眼睛通红。
他只是想要关心她,“阮爷爷没空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叫我妈过来帮你。”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她就先推开了他,红着眼睛却一点也不服输的说,“需要你假好心?薛姨来怎么了?我告诉你,你们那些话一点也伤害不到我,我之所以哭,只是因为我想我爸妈了,才不是因为你们。“
全然没想到一片好心,被狗吃了,他真是闲的来管她,他还怕他妈去替她开家长会被人说闲话。
当即也被气的口不择言,“我只是同情你,谁要管你,而且你哭成这样,回家去是不是又要找我爷爷装可怜,我爷爷又会误会是我欺负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娇软的声音厉声打断,“不会,你放心好了。以后也不用再接送我,替我谢谢凌爷爷。“
听见这话,他怔在原地,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已不知道自已原想说什么。
但叫他去哄她,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还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
只能是他拒绝别人,她凭什么敢拒绝他的好意。
只能是他腻了烦了,因此他说,“最好如你所说!缠了我这么多年,你总算有些自知之明了。“
那天不欢而散后,阮嫆果然说到做到,不再坐凌家的车,甚至不来主动跟他说话。
有天放学后,下了大暴雨,倾盆大雨冲刷着车窗,他等在门口,只是想看看阮家有没有来接她。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他们的车窗被叩响,看到窗外模糊的女生身影,他心提起,想也没想的降下车窗。
“凌也,雨太大了,我们顺路,我能坐你家的车回家吗?“与他同班的一个女生撑着伞,在暴雨里,红着脸羞涩又语带祈求的问。
他没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心的,可看见从学校出来,在雨幕里袅袅婷婷的清丽身影,他叫司机开了车门。
顺路载了那位同班女同学一程。
这回阮嫆与以往都不同,一直到期末结束都未曾与他说话。
不说就不说,他还能求着她说不成。
他照旧该上课上课,该打球打球,偶尔遇见她,也故意对她视而不见,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向他表示好感的人那么多,不缺她阮嫆一个。
只是偶尔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为什么还不回来找他,甚至他的想法有所动摇,那天他兴许说话的方式不对,兴许该他先去示弱。
直到第二学期开学,漫长的假期过去,她还是没有来跟他说话,他很生气。
后来委婉的问他的好友,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好友慕景琛显然在感情上一片空白,给不了他任何建设性的意见。
最终还是魏易初给他出的主意。
魏易初说是他太过含蓄,就得让阮嫆有危机感,才会意识到自已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