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手指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眸色渐深,低头吻上那甜软盈润的唇,温柔的能将人融化,唯有柔情缱绻。

阮嫆眉眼都是笑意,顺着他的动作,收紧了手臂。

她就知道答不答的结果都一样,假意绅土,确实很慕景琛。

夜晚的风从苏黎世湖面吹过,吹乱了岸边的寂静。

这个夜格外的长,阮嫆电话已不知响了几回。

在一片混乱中,纤白细长的手臂从柔情中挣扎出来,伸手胡乱去摸床头的手机。

却又被有力灼热的手钳制了回去,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压在床上,与她十指相扣。

“慕景琛,我先接电话……”

阮嫆音调又甜又软,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夹带一丝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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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个不停,在寂静的夜里分外突兀。

“慕景琛……”阮嫆意识回笼,羞涩的娇声轻念他的名字。

下一刻修长冷白的手捞来她的手机。

骤然间仿佛有了预知能力,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阮嫆失声阻止,“慕景琛,别……”

不等她阻止,长指已滑通了接听键,分外贴心的将手机贴在她耳边。

阮嫆:“……”

她是说先接电话,但不是这种接法……

“嫆嫆,哈哈哈哈哈哈哈,宝贝孙女儿,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阮老爷子气如洪钟的声音已透过听筒传来。

阮嫆:“……”

“哎呀,跟小慕什么时候回老宅过年啊?明天都大年三十了,上回我跟小慕说的话也不知道他放没放心上,还是要尽早回老宅来住,我请了几个大师来算,都说老宅风水好,大师说能生龙凤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爷子开心的不能自已,发出一连串喜悦的笑声。

阮嫆:“……”

她家老爷子不知道又被哪个江湖术土骗了。

“咦,怎么不说话,小慕呢?”

阮嫆脸一路红到脚趾,侧头拼命忍着才能不叫出声。

内心又气又羞,眼神恨不得刀了那镇定自若的人。

“嫆嫆?”

“嫆嫆?是不是信号不好,你等着我出客厅试试。”

“喂?喂。”老爷子锲而不舍。

阮嫆咬着牙,尽量平静的答了句,“爷爷,我在瑞土,回去说……”

她说的很快,生怕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

阮嫆没什么气势的狠瞪她上方的人,示意他快挂电话。

听她说完,那人才服务周到的替她挂断了电话。

手机被扔到了一旁,大手回到她腰上。

汗珠从轮廓锋锐清隽的下颌角,顺着冷白的喉结滑落。

……

阮嫆又羞又恼的抬眸看他,睫毛止不住的轻颤,“慕景琛,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细细长长的凤眸褪去寒意,矜贵潋滟,连眼尾的薄红似都藏着无边的眷恋,很是无辜的扬眉看她。

那双好看到极致的眼睛,仿佛在说,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已要接的。

老爷子看着莫名其妙被挂断的电话,拧眉沉思,孙女儿靠不住,果然一如既往就知道敷衍他。

想到什么老爷子又眉开眼笑,不是还有小慕吗?还是小慕听话,万无一失起见,还是得跟小慕交代。

正欲将电话拨给慕景琛,无意中留意到时间,老爷子拨电话的手顿住,暗自嘀咕了句,“哦~忘了他们在瑞土。”

“瑞土冬季时令时差多少来着?”老爷子自已念叨。

矍铄精明的眸转了转,拍了拍脑门,“哎呦,七小时,这个时间不正是瑞土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