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眸里满是对她的炽热坦诚,“累。”

喉结滚了滚继续道,“需要我老婆的抚慰。”

这话已暗示的很直白。

说着他的手已不老实起来。

阮嫆踌躇了片刻,红着脸凑近他耳边,“别动,我伺候你。”

慕景琛这辈子也没听过这么叫人丧失理智的话,在她这儿,他完全变成了个沉沦于情欲,被欲念支配的奴隶。

要是她不随他来瑞土,难以想象自已该如何的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