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解自已的衣服。

阮嫆早已睡意全无,好不容易争取来一丝喘息的空间,推拒他,“发生什么事了?”

那埋首在她脖颈的人却好似没听见。

由吻变成了啃咬。

锋利的牙齿将她白嫩的脖颈咬的生疼,阮嫆已是怒上心头,“慕景琛!大半夜发什么疯?”

“慕景琛,你敢!”

她这话落,就知道那人敢不敢。

……

……

他没什么不敢。

既难以置信又疼的脑中空白,阮嫆已无法思考。

不知他喝了多少酒,酒味浓重的,将她都要熏醉。

……

……

“慕景琛,你疯了?”

阮嫆疼的眼角都是泪,声音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