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大衣,手表,手机还有个公文包均放在一旁的沙发,桌子上。

阮嫆仅听见悉悉索索的动静,映着朦胧微弱的月光,模模糊糊看见个高大的身影。

觉得自已兴许是误会他了,难道他还有正经工作?这个工作说不准只是兼职。

余光无意中瞟见桌子上那块微微带着光泽的手表,她下床走近拿起看了看。

表盘有荧光,是只机械表,带着微弱光亮的标志,竟然是国内唯一的高奢梵慕旗下的手表,一块表顶一套房豪不夸张。

她这种热衷买各种高奢的人,根据荧光勾勒出的表盘,一眼就判断出,这只表是刚刚梵慕发布的新款,出来不久,目前应该是订不到货。

他竟然有。

阮嫆听着浴室传来潺潺水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已的口袋,这条大鱼,竟然花销这么大,多养几天不确定自已还养不养得起,难不成真要用前夫钱养小白脸,她是曾想过。

但这样未免也太不道德。

她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正经工作还要兼职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