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你本人吗?”宁子归脸红了一下,但顶着怒气说:“是!”傅丞点了点头,继续埋首他的创作。宁子归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感油然而生:“你倒是很平静啊!”傅丞重新抬起头:“你能直接说你想做什么吗?”
宁子归的心一下揪住了,颤抖着嘴唇,半天才说:“我想和你分手。”
傅丞怔了怔,难得见才思敏捷的他出现这样反应缓慢的模样,宁子归贪婪地用目光描摹傅丞脸上如此难得一见的表情。而这个表情也算得上稍纵即逝,傅丞很快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可以。”
可以。
两个字,简单又直接。
原来终结一段亲密的、深刻的关系,是如此的轻易。大概因为,这点亲密仅限于偶尔的肢体接触,那点深刻,也仅存在于宁子归自我的认知里。对于傅丞这样天然招蜂引蝶的高富帅而言,恐怕只是一段蜻蜓点水的游戏,也并未花几多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