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来说,留下来参加茶会大概不啻于往大脑里灌水。
从这个角度,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
然而拉妮娅沉思几秒,视线在扶手椅和夏洛克身上来回几次,冷不丁开口:“我可以把马甲借给你遮住腿。”
穿裙子坐下时,裙摆都会向上攀爬一段距离,而以爱丽丝裙子的长度,夏洛克在扶手椅上坐下时,裙摆别说遮住南瓜裤,恐怕南瓜裤和白色长袜之间都会露出一截大腿。
“哦,谢谢。”听到这句话,夏洛克刚迈开的步子立刻收回来,转身拉开扶手椅,等拉妮娅把马甲递给他,稳稳地在桌边坐下。
“好了,”他冷静地看着对面的三个人,“来点谜题怎么样?”
疯帽子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说谜题?我们连黄油都没有了。”
一旁的睡鼠翻了个身,发出一声咕噜:“当然,当然,你们可以打桥牌。”
他的建议得到了三月兔和疯帽匠的一致赞同。
“桥牌!”三月兔尖叫,“为什么不呢?我喜欢桥牌。”
疯帽子露出一个愁苦的笑容:“那就老规矩吧。”
他慢吞吞地摸出一副皱巴巴的纸牌,将纸牌分给他们和三月兔。
“老规矩?”夏洛克问。
疯帽子边分牌边嘀咕:“啊,每局结束我们会来玩个小游戏,真心话大冒险(Truth or Dare),得分方要回答失分方的问题,失分方要完成得分方的要求。”
“我喜欢那部分。”睡鼠哼唧了一声。
获取了足够的信息后,夏洛克满意地闭上嘴,余光瞥见拉妮娅微微皱着眉,盯着面前的虚空扫视,碧绿的眼珠随着视线转动。
他立刻有了猜测:“你不会桥牌。”
拉妮娅正在钻研规则,随便应了一声:“嗯,我先学一下。”
夏洛克挑了下眉:“尽管这项游戏并不难入门……”
他话音未落,拉妮娅已经停止扫视虚空,开始看自己的牌面,闻言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夏洛克:“……”
第一局三月兔是庄家,疯帽子是明手。牌局很快以拉妮娅和夏洛克的胜利结束,然而计分后两个人丝毫没有松懈还有更艰难的部分在等待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