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咸诚帝道,“现在可以讲了。”
燕使弯腰向天子行了一礼,瓮声道:“我主向大梁的皇帝陛下送来了一封国书。殿下知道您近日的困扰,故而此信,可用于我等自证清白。”
自证?这意思是明净山的血祸和他们并无关系?可若不是北燕还能有谁?一时间种种疑问涌上群臣心间。
温明裳指尖微动,看说话那人的眼神若有所思。
这不是最初在自戕的使节身边的副手,她记得那是个年轻的姑娘。使团之中自有职责,但若副手不用以接任以备不时之需,那又该是用来做什么的?
思忖间,咸诚帝已抬臂,道:“既如此,呈上来罢。”
燕使却未动,他拒绝了上前的羽林,不卑不亢地说:“我主也有一眼在前,此物需亲自呈予皇帝陛下,否则长生天在上,狼王将吞噬我的魂灵。”
这神神叨叨的说辞听得咸诚帝又是皱眉又是一言难尽,但这些人此刻身无甲兵,羽林又早已严阵以待,他并无太多的担忧,权衡再三后还是点了头。
“可以,你且上前来。”
戍卫在侧的羽林随着他的脚步而不动声色地变了阵仗,只要觉察情形有异,他们就能及时上前。
更何况天子身侧还有一个沈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