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前三的策论文章?”
“对啊。”洛清泽点头,“不单是我,整个国子监恐怕都已经翻阅过了。”
“阿姐,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洛清河敛着眸,问他:“阿呈,你还能拿到那三篇文章吗?”
“可以是可以……”
“那明日挂了牌子,去取一份回来。”洛清河站起身,走到柜子边翻出了一块碧色的牌子出来抛向门边值守的栖谣,“回来之后我若不在,把东西给栖谣。”
栖谣伸手接了牌子,道:“主子,嘉营山?”
洛清河点了点头。
“你不要去掺和这件事。”她转头对弟弟低声嘱咐道,“若有人问起,便说是应先生们的要求借回来抄录。”
洛清泽抿了抿唇,正色点头。这个借口其实不好,若真有心查,破绽太多了,可他相信以姐姐的缜密,不会轻易用这种借口。
应当是背后还有依仗。
“阿姐明日还要去禁军那边吗?”
“不了。”洛清河低下眸子。
“我去一趟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