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晋王何干?”
“要不怎么说温明裳高明呢?”潘彦卓低笑道,“晋王最像他慕建元,听闻此讯,你说他会不会去找温明裳?齐王在海商议政之列,他不就先搬出贵妃来威逼利诱了吗?你以为为何齐王今次装也不装了呢?”
“端王心狠了一次陛下便如此感叹,若是他能借此让晋王栽一个大跟头,你说那个位子,还有什么悬念吗?”
“这就是一个局啊……”
穿堂风掀开重重的垂帷。
慕奚压下随风浮动的步摇,拿起面前的书册。
她知道温明裳今日打算上奏的那个提议,也笃定咸诚帝必然会应允。让洛清河可以安然调兵只是个开始,北境得了一个喘息之机,朝中才有动作的机会。
这汪浑水里混入了四脚蛇,他们不会忠心于任何人。
既然暂时做不到将藏匿的蛇鼠揪出来,那就逐步涤清这浑浊不堪的暗流。东宫之位的确空置太久了,过分的争权只会让如今的朝臣忘记他们原本的所司所职。她放下书册,近乎冷心冷情地想。
不能再让慕长珺往上走了。
咸诚帝不会将这个决定先往外传,所以慕长珺所知的仅仅局限于海商和短时间的军政,姚家现今放掉的银库交到了潘彦卓手里,他看着已是晋王党,但慕长珺不知足。
他怕慕长临身后的礼教宗法,所以一旦有什么冒头的机会就一定要抓住。
慕奚太了解这几个手足了。
“长珺,你以为陛下身边的女官,情这个字之于她当真那么重要吗?”慕长卿当着贵妃的面,暗示道。
海商、齐王,包括温明裳自己,这些都是诱饵。只要他往里走一步,先往他头上扣的一个罪名就是结党营私。
而一定会给他这个罪名的不是别人,就是咸诚帝。
天子手下夺权,无异于虎口夺食。
他本就是咸诚帝拿来磨砺慕长临的磨刀石,棋子用过后,还有什么存在的理由吗?
作者有话说:
讲个笑话,前两天跟姬友聊天聊到自家设定里的气质问题
姬友:(毫不犹豫)你家总攻是小温
我:?为啥啊
她:清河气质上太温柔了,小温就是那种,笑里藏刀玩死你的,尤其是动到她在乎的东西的时候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