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腹部凹陷如舟,但随着哭闹,腹部逐渐膨隆,可以看到明显暴起的青筋,并且越来越密集。
心中立刻有定论,林墨问:“夫人?小姐今日可有排便?”
“有!”薛氏想都没想,立刻作答:“芙儿每天早晨醒来,都会排便一次。”
“那能否将小姐的粪便给我瞧瞧?”林墨再问。
“奶娘?”薛氏喊道:“芙儿今日的……”
话未说完,便见乳母缩在角落哄猫。薛氏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冲过去,一把揪住乳母的耳朵将她拖出来。
“整日里就知道玩儿猫,我瞧就是这些该死的黑猫将芙儿的精气神吸走了。”一边骂,薛氏一边去抢夺乳母手里的黑猫:“你且把这只猫给我,看我今日不打死它!”
乳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着紧紧护住黑猫:“夫人息怒啊!猫咪们跟了奴婢好几年,与奴婢的亲人无异。只因夫人不喜,奴婢已将猫儿大部分都送走,唯独留下这对老猫。
可是,那一只今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夫人您若是再打死了这一只,我要怎么活?”
养一窝黑猫?还把它们当成亲人?林墨颇为八卦地挑了下眉。
哪想,乳母不求情还好,哀求之后,薛氏愈发气恼:“混账东西!留你在府上是为了让你照顾芙儿,不是让你养猫的。
你以前就弄了一大堆黑猫在府里乱跑,眼下还将这肮脏玩意儿弄到芙儿的房间里。你是想让它将芙儿的脸抓破,还是想让这黑猫把老鼠那等东西衔到芙儿枕边?
来人!还不赶紧将这贱奴手里的猫给我夺下来!”
眼见几名丫鬟婆子冲上去拉扯乳母,黑猫吓得“喵喵”乱叫,刘诚终于忍不住低喝道:“且慢!”
不知是刘诚的声音太冷冽,还是他自带气场,林墨似乎瞧见薛氏和乳母双双抖了一下。
继而,所有的丫鬟婆子竟都悄无声息退下了。
林墨正微感诧异,刘诚已笑道:“夫人何必跟只畜生动怒呢?奶娘好歹是县太爷的远方亲戚,她爱猫成痴众所周知。您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看县太爷这尊佛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