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倒不如劝她悬崖勒马。”
“墨姑娘说的是,但我还是不大明白,王阿婶只是个邻居,她又不是李文修的帮凶,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这般替李文修苦苦隐瞒,她何苦来呢?”
这话问得尖锐,本来不应当随便回答。但王强是自己人,林墨无需隐瞒。
谨慎地环顾四周,确信没有人注意他们,林墨低声道:“王强大哥可听说昨晚李文修曾醒过来,而且,还跑到院子里站在我身后之事?”
“听头儿说了。所以头儿专门交代,今日不管墨姑娘去哪里,我都要贴身保护,便是姑娘您如厕,我也得在茅房外候着。”
一个大男人同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说这话委实不妥,王强颇为别扭。
才说完,王强便红着一张俊脸转移话题:“头儿还说,昨晚您跟他意见不同,差点吵起来。”
“对!”心里有些好笑,但与王强不熟,林墨不好同他打趣。
佯装没瞧出王强的尴尬,林墨道:“我与刘捕头昨晚确实意见不合,但说吵起来未免夸张。我只是误解了刘捕头的好意,让刘捕头受了些委屈罢了。”
“那墨姑娘为何与我们头儿意见不合?”
“其实也没什么。”林墨轻叹:“我认为李文修是在无意识,也就是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杀了人。而刘捕头认为,李文修是在非常清醒的情况下杀人的。”
“这有区别吗?”王强撇撇嘴:“横竖都是李文修杀人了呀?”
“当然有区别!无意识状态下的杀人,说明李文修有可能沉浸在梦中。他自主不了自己的言行举止,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而清醒情况下的杀人,却等同于谋杀。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岂能同日而语?
通俗点说,前者能证明李文修无罪,后者却是蓄意谋杀。”
“梦中杀人?”王强失声道:“墨姑娘是说,李文修患有梦游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