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外,凶手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死沈初夏一家五口,必然多次杀人,怎会是初次作案?你又是如何知道凶手先勒死谁,后勒死谁的?

还有,你说沈初夏和她公爹曾在沈初夏的卧房内与凶手搏斗是何意?沈初夏品行端良,乃是我富民县有名的贤妻、好儿媳,她公爹亦是正直之人,姑娘这般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究竟是何居心?

最最令人愤慨的是姑娘随意指认李文修是杀人凶手,你可知李文修是何人,就敢这般毫无证据地污蔑他?

东柳村至西柳村不过区区五六里路,即便昨夜没有月亮,李文修却是本地人,无比熟悉路况。这么点路程,他怎么可能需要走半个时辰?

姑娘如此异想天开、口出妄言,简直在胡说八道!”

……

第7章 众怒难平

时才被林墨一鸣惊人的话震呆的衙役们已反应过来,纷纷附和老仵作。

“当真一派胡言!我就是这西柳村人,与李文修也算旧识。李文修虽然没多大本事,却是个心善之人,平素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别说杀人,恐怕杀只鸡他都不敢!”

“就是就是,这十里八村,谁人不知李文修乃是孝子,他怎么可能亲手杀死自己的老父母?”

“对呀,李文修与妻子沈初夏夫妻恩爱、远近闻名,他二人乃是我们富民县有名的贤伉俪。谁有杀妻嫌疑,李文修也绝不会有。”

“没错,我家在东柳村,经常听闻李文修的事情。此人极其疼爱两名儿女,便是不能经常回家,也会托人将课业带回,每日隔空教导两名小儿的功课。他们父子父女感情极好,如此父慈子孝,李文修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穷凶极恶的事情?”

“还敢诬陷沈初夏与她公爹有染,这到底是仵作姑娘还是碎嘴的长舌妇啊?”

“区区五六里,我一盏茶就跑完了,李文修是用爬的吗?居然要走半个时辰?简直是乱弹琴!”

“依我看,这位仵作姑娘……”

“我既这么说了,自然有证据。”打断众人的七嘴八舌,林墨看向老仵作,淡然道:“老先生也是仵作吧?虽说凶手手段残忍,杀了人之后又抛尸水缸将尸体冻住,加大了验尸的难度。但他初次杀人,没什么经验,现场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老先生活了一大把年纪,做了一辈子仵作,却连受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都无法确认,实在愧对仵作一职。

还有,你不曾听懂我的话,随便断章取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是有教唆、煽动、误导他人的嫌疑,着实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