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四大天王’。而他们曾经在寒城雪岭护驾于先帝的义举,也并不代表‘四大天王’心中就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更不代表,他们就是高尚的好人。
也许,在你我看不见的时候,他们乃是一群真正的豺狼野兽!”
“你……你……”龙旭尧惊得语无伦次:“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爷?”白懿轩一字一顿道:“难道您从未怀疑过肖擎宇将军的真正死因吗?”
“啊?”龙旭尧瞠目结舌:“你认为,当年肖擎宇将军的死,另有隐情?”
“嗯!”白懿轩点点头:“我知道我这么说很疯狂,这般想,在绝大多数人的眼睛里,亦是大逆不道。但我相信,墨儿,还有王爷您,不但赞同我,且内心深处,一定和我的想法一致。”
“何以见得?”龙旭尧脱口而出。
“王爷!”白懿轩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从我大前天早晨抵达盛京到现在,我们一起见证了很多血腥,也见证了很多事实。‘四大天王’将自己的寝室建造成那样,那种摆设和格局,以及他们遗留下来的沙盘、风景图和雪狼,哪一样与寒城无关?哪一样,与肖擎宇将军无关?
故,‘四大天王’到底是不是传闻中那般完美无瑕的盖世英雄?王爷您心中自有评论。
懿轩以为,与其说这是‘四大天王’缅怀肖擎宇将军的一种方式,倒不如说,是哗众取宠和麻痹自己的一种手段。”
仰头看一眼夜空,白懿轩轻轻伸出自己的右手:“王爷,您与墨儿并肩破案那么久,应当对人性有一定了解。
有些人为了追求名利,可以将自己伪装成另外一个人。殊不知,很多东西如同这高悬夜空的满月,可望而不可即。但,正是因为日日伪装,时间久了,他会忘记本来的自己,真的将自己变成另外那个人。”
“你是说,假面具?”
“对!在这世上,能让一个人特别执拗地记住或者关注某个人或某件事,唯有两个原因,一是疯狂的爱,另一种则是刻骨铭心的恨。
当日征南将军的表现我们有目共睹,我赞成凌威将军的说法,‘四大天王’其实在害怕。他们不但害怕雪狼,也害怕寒城。而所谓忌惮与寒城有关的所有事和物,不过是物极必反的一种表现,乃是因为害怕到了极致,反而下意识地去强调。
然,这种永无休止的提示和强调会让他们的思维变得麻痹,时间越久,他们越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爱,还是在恨。就像一个戴惯了假面具的人,他早已忘记自己的本来模样,再也无法脱下面具。”
这结论令龙旭尧倒抽一口凉气:“你……可有依据?”
“有!我与墨儿曾经用一种法子为病人实施脱敏治疗,效果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