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案、方梦茹在定北王府门口切腹自杀案、钱多江汉成遇害案,以及大文学等人被劫持绑架案,可以一并审理结案了。”
……
两日后,林墨依然一身翰林宫学学子服饰,男装打扮,拎着只食篮,来到大理寺牢房。
当日关押张屠户的牢房,眼下已经改成关押马宣了。
许是马宣所犯血案太惨绝人寰,狱卒们不但给他套上枷锁,还拴上了沉重的脚链,以至于马宣想在牢房内走一走,都十分困难。
林墨让狱卒将马宣身上的枷锁与脚链全部打开,在马宣对面席地而坐。
马宣怔怔地看着她,直到林墨将食篮内的饭菜一盘盘端出来,又给俩人各自斟满酒,马宣才开口问:“白墨?你的真名叫什么?”
“林墨!”
“林墨、林墨……”呢喃两遍,马宣勾唇一笑:“真好听,不过,太硬朗了些,像男子的名字,不大适合女孩子。”
“对!”林墨将酒杯端起来,递给马宣一杯:“因为我乃家中独女,大约爹爹望女成凤,一心想要我长大继承他的衣钵,故,想把我当成儿子养,才会给我取名墨。”
“呵呵……”马宣的笑容愈发灿烂:“望女成凤……望女成凤?
林墨,你说,是不是这世上所有的父母,都希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啊?
他们,为何如此自私?”
最后一声“自私”问出来,马宣已笑得泪流满面。
“有错吗?”林墨平静地看着他:“倘若你马宣有朝一日娶妻生子,你愿意让你的孩子碌碌无为,变成一个废人,任人践踏?”
马宣一怔。
半响,他猛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