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的,所以,马宣一问,她便顺口做答。
她倒是没料过,马宣的思维如此缜密,记忆力如此强悍,分析能力,更是如此犀利敏锐。
仅仅是她一个小小的职业习惯,连她自己都忽视了,却能被马宣瞬间抓住,一针见血地分析出她的身份。
这个少年,真的学业不精?
他的成绩,真的是中不溜吗?
目光闪了闪,林墨若无其事地问:“马兄怎么会突然过来?难不成,你之前就趴在我们的院墙之上,听见我与顾公子的争执,才翻墙而入来救人的?
或者,你一直躲在我屋子里。
所以你才没有开门,我也没有听见你进来的脚步声?”
这般问,林墨自有她的道理。
猜测和证实是两码事,只要她自己死咬着不放,马宣即便再怀疑,也无济于事。
但要想摆脱马宣的死揪着不放,她必须先声夺人。
果然,林墨说完,马宣皱了下眉。
耸耸肩,他放弃之前的问题,不悦道:“我当然不是躲在你屋子里,也不会趴在你们院墙上偷窥,我只是在自己院子里种花翻地罢了。
之所以我开门进来白公子都没有留意,那是因为我平素轻手轻脚惯了,原本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马宣这般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大半夜在院子里种花翻地的事实,还坦诚自己走路轻,不会发出声音,林墨的心情反而有些沉重。
抿抿唇角,她再问:“那你怎么知道顾公子想杀我?”
“我不知道顾公子要杀你。”看了林墨一眼,马宣意味深长道:“是钱公子太猖狂,闹得动静太大,吵到我了。
虽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