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拿筷子的手猛地攥紧。
就因为马宣穷,所以,不管具备不具备偷盗的条件,只要有人丢了银子,就都要赖在马宣头上吗?
这是什么混账逻辑?
见林墨面色不愉,那学子似乎也察觉出自己的话有些不妥。
干笑两声,他怏怏道:“其实吧!当时我们也觉得有些牵强,但与马宣同住一院的五名学子都指认马宣偷盗。
而马宣不承认也不解释,只一味沉默。
偏偏钱多又说马宣用来包银两的帕子,乃是他的东西,丢失的银两数目还和马宣的一样。
所以,马宣这窃贼的骂名,便坐实了。
想宫学内出现偷儿,文学和夫子们岂能容忍?
故,马宣当日便被撵出了翰林宫学!”
这样就被撵出宫学了?
林墨心头一凛。
马宣果真没有说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因为马宣穷,所以,随便给他扣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毁掉他一辈子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