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才醒过来。
西柳村村长亲自来接他,还向我许诺,要将狗蛋收为义子,视若己出。
我看他态度诚恳,前日便没有强留狗蛋。
不过,我开了两张方子,又包了几服药让村长带回去,还叮嘱村长要不定期带狗蛋去积善堂分铺复诊。”
左等右等不见白懿轩的下文,林墨只觉胸腔里憋了口浊气,竟是上不去也下不来。
眼见她的小脸儿都皱成了苦瓜,白懿轩无奈道:“你是想问刘诚吧?
不是我刻意隐瞒,实在是我只知王强一案已结,富民县衙专门贴出告示公布与众,至于刘诚的状况,我根本不清楚。”
“怎会不清楚?”林墨急急道:“既然我们都被救出来了,县衙也贴了告示,那刘捕头的污名自然就该被洗刷干净了对不对?
懿轩?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还有没有百姓误解他?他的伤……”
“他已不在富民县衙,你想知道的这些,我都无从打听。”
“啊?”林墨瞠目结舌。
取了湿巾子细细给林墨擦脸,白懿轩柔声道:“我当真不是糊弄你。
知道你与他合得来,他对你又有救命之恩,你醒来后势必要牵挂他的安危。我前日和昨日,都亲自去过富民县衙。
可我非但没有见到刘诚,便是县太爷、师爷,以及所有衙役捕快,都已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