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如果你想眼睁睁看着你那两个儿子也像沈初夏一家和老仵作这样被李文修隐疾发作勒死。那么,你可以继续装疯卖傻,继续自欺欺人!”
说罢,林墨抬脚便走。
“等等!”王阿婶突然仰起头喊道:“仵作姑娘,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知道自己是个罪人,知道我不该对您和刘捕头有所隐瞒。但是请您相信,我真的没有害人之心。
是……是修儿他……他实在太可怜了……”
林墨的脚步一顿。
从第一次看见王阿婶开始,林墨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觉得王阿婶既强势,又心思缜密。
昨天早上,自己和王强明明占据了主动,但因触了王阿婶的逆鳞,王阿婶却能反守为攻地叉着腰跟他们吵架,硬是扭转了局面。
可是现在,王阿婶却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仿佛突然被人抽走了主心骨,表情恍恍惚惚,连眼神都是涣散的。
林墨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糟糕的王阿婶,从来没见过如此颓废的王阿婶。
她有一种强烈的错觉,这个女人,很快就要疯狂了。
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令王阿婶如此难以启齿?也想不出来,王阿婶口中“李文修可怜”,指的是什么?但林墨却知,自己对王阿婶的挑战,已经到了极限。
倘若继续逼迫下去,王阿婶可能真的会疯掉。
她隐隐觉得自己对李文修和王阿婶的认知还忽略了什么,一时间却难以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