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窗帘拉好,又铺了松绒的小毛毯。

安顿好两个崽崽后,沈鸫言让她去等着,上了二楼便先去洗漱了。

再迈出时,他来了主卧这边寻她。

被携着带往褥面之上,也不过是瞬间的事。而或许是几日没见了,这次,他要得格外厉害。

纱制的绸衫被大着力地撕了,顷刻瞬间便化为两-瓣,只中间显出耸伏而起的堆雪,腻白在空气中颤颤地漾,晃嘟嘟之余,竟是比以往都更为圆且润。

他修长指骨攥着那样的俩点,用指间稍挤兑,那样的靡便显得梅色浸深,馨香十足。沈鸫言清越面容几乎是埋在了这样的雪中,啜着还不够,就能,就能发出那样令人赧然不已的声儿。

顺延着再朝着下方落,边润边噬,只几秒便淌过热油似的,融成了清雪下的溪,汩汩淌起在被面上。被攥着腿再拎起,大剌剌往两侧撇开,那样迎面敞着的芯,刚要躲,便承接了他来至于此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