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才可以,所以也连带着提醒周围人,不要在她面前提起。
心间仿若淌了热油那般,汩汩地熨着人,葛烟垂眼。
面前却倏而推来一碗她最爱的糖水。
青花瓷的壁面上搭着他修长分明的指,虎口微突,料峭好看。
她微微偏过头。
正好迎上沈鸫言睇来的漆清目光,眼底笑意倏起。
葛烟紧跟着轻弯唇,顺着心意揪了揪他冷感的指骨,随后才舀起小汤匙,缓缓地用。
---
其实自那天在洲湾岭倏而谈起这方面并确认以后,沈鸫言便应承了自己的话。
自那阵子起,便不再戴了。
也正因为此,竟似是玩出了花那般,比起先前还要来得疯些。
葛烟哪成想过,这不但是让沈鸫言得了那般的趣,便是以此开始的福,利日子,竟是让他过得额外销,魂。
近来每每穿着的小-衫都是越发少了面料的式样,只堪堪几片碎料似的布。而更因为惯常穿了,反倒成了她衣柜里比较多的款。
这天,她刚去换裙子,返回的途中,半边兜着的晃嘟嘟还没装好,便连人带着那几乎不成-形的薄衫,去了再往内里的衣帽间,绊着就倒在了毛茸的地毯上。
比起之前在岛屿上泄着落下的红酒,这回则是特意从南法带回,用普罗旺斯薰衣草特制而成的精-油露。
袅袅而起的香意在涂了所有以后,缓缓地散开。沈鸫言拿了珠子式样的一小颗,让她的那处包着又含了衔住,稍稍煨起后,只刚融了,便利落地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