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内被酒味氤氲开,原本的清溪也因为挞然而起的骇声哒哒,一再被凿出池外。随后再承接着他的欺入,鼻间都晕着红酒特殊的味儿。池内到最后被搅得近乎浊然,真真是每看一眼都让她头脑发了晕,仿佛被夏季的晚风熨过,无处安放思绪。

最后从林间被抱往回房时,还是葛烟非要沈鸫言亲口承诺,不会叫任何专人来,只他亲自来清理,这才算是作罢。

原先觉得每每已经玩得算是花了,哪曾想,历经昨天新婚,还能让她有过如此这般的新认知。

半撑起自己,到底是没忍住,视线寻到眼前的人,葛烟抬腿便踢了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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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笼觉也还算是足够,清神之余,两人再休整好,已经算是下午时分了。

葛烟用餐后复又在房内享受了会儿海风四面贯通过的舒然,从衣柜里拿出件薄衫的长裙换上。

这幢楼厅早先她降于岛屿上时便逛了个遍,这会儿结束了盛大且繁冗的婚礼,再接下来的所有时光,皆是彼此独处的安排。

没在主岛继续逛,两人乘坐海上飞机,落地在了群岛环绕的一座偏岛附近。

南法的下午,碧波璀然,翠海如松。

小岛周遭环绕着嶙峋而立的礁石,随着白色浪花的拍起,时隐时现。

岛屿临边的海岸线透着极为澈然的浅水蓝,晕开如宝石般的波伏,和那扑面的海风一并,缓缓敲打着的窸窣声仿佛都透着盐咸的潮气。

除却主岛以及部分可以引宾客入住的岛群,其余部分环于私人海域边沿的小岛,沈鸫言并未对旁人开放,而是单单留了下来,算是独享于两人的专属领域。

这座小岛面积还算大,也建造起了用于时刻能下榻入住的海上屋,悬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