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里旁若无人,靠得最为近的梁致臣却是连连感慨。

“沈总这,还真挺惯着烟烟的。”他笑着叹道。

哪怕仅仅是想起刚才所看到的那幕,也只觉天造地设不过如此了。

两人刚刚明明也没甚交流。

可那些想说的话,全部都隐在了动作里。

像是杯盈几欲要满,每每晃于波澜之下的,皆是荡着的痕。

这厢梁致臣的连连感叹引得桌上的其他人都朝着她看来,葛烟吃糖水的动作稍停,长睫凝着夏季特有的灼然。

一路蔓延至薄脊,细颈,以及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