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的指关,抬起放置在唇边,偏过头碰了碰,侧目看她,声线清缓,“你不想住洲湾岭那边?”
葛烟被印得泛起了痒,嗓音都细了,“也不是………”
沈鸫言轻松执住她,视线撂来时,眼底笑意倏起,“总要有地方放我的聘礼。”
等到时所有的修缮结束,这些列字于画卷之上的所有,都会由专人一一送入其中,有序摆好。
“………”
原来是这样。
占地宽阔,偌大清幽的四合院单单用来放置聘礼。
好像也只有他了。
微燥的夏风拂过,葛烟几步凑近他,轻声打趣,“可能到时候连放都需要很久吧。”
沈鸫言清冷眉骨被午后的光映射,垂首睇来,“除了我刚说的那些,你想装饰什么都可以。”
“还是不要了。”葛烟彻底笑起来,狐狸眼恍若泛了水,“已经准备得足够多了,再要买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他长指扦住她皙白的下颌,稍用力掰至眼前,迎面相视后,清疏眉眼抵过来,携了淡淡的笑,“养一只狐狸绰绰有余。”
“………”
这人又来了。
抬臂就要按照往常那样去挠他,奈何轻轻松松便被桎住。
葛烟实属是逃脱不开,双手搭在他清劲的肩侧,再往后退,直接抵在廊檐厅外的漆木栏杆上。
“欸这可是在外面………”
她有些慌,这里毕竟离主厅的堂屋那边很近,是稍稍抬眼便能透过半开窗望入彼此的距离。
沈鸫言却是置若罔闻,低头便要探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