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途中确实换了不少。

每个都是杰作, 黏着之余, 哒哒地淋了成片。

可与其说是换………不如说是为了他更为方便的欺入,这才接连被他拿去, 就这么垫在了她的腰,以及身下。

那会儿是狂然了,也不管不顾。

眼下像是飞出去的回旋镖辗转落回原地,竟是次次都扎在了关键的要点处。

明明床褥上落有不少抱枕以及枕头, 现在全然覆灭,半个都不曾留下。

葛烟长睫凝露, 薄薄的眼皮泛着水色的粉,也没回头看沈鸫言,“………你非要这么说?”

这样用了就换, 拆洗可能都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