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出皙白的腿, 稍下的地方看不出什么,如瓷般顺滑, 再往上且靠近内里的那处,才隐隐映出些被攥被啜过的手笔,印都泛起了红,深和浅不一, 星点般密集。
翻身的窸窣声过后,庄园内复又归于寂静, 只窗外淅沥雨声轻微。
卧于窗下软塌上的两人都没出声,静静地补眠。
葛烟自己都没发觉的是,她在睡着之后, 很是喜欢搭在沈鸫言身上。
好比现在, 半抱着他的臂弯, 近乎是趴伏于他胸前,瓷白侧脸贴着埋住。
室内没开灯,夏季雨天又难得暗色,她长睫敛着在鼻梁处拓下阴翳,呼吸清浅。
其实她有些醒了,但仍是起不来,昨天被入得够深够透,实在是到现在都还有些酸。
电话铃声就在这时骤然响起。
横蹿于空气之中,扰人清梦。
“………谁的?”葛烟轻唔了声,闭着眼静静听了好一会儿,才径自呐道,“好像是我的。”
但她太过困乏,总觉得才刚睡下,眼皮阖上便又要醒。
虽然没睁眼,眼皮也能感知到外界的光。
近乎是喃喃自语,她抬手随意捏了下沈鸫言,“帮我接………”
她的手机不知道放到了哪个角落,中途铃声断过,很快又重新响起。
大有她不接便继续打下去的趋势。
沈鸫言倒是没说什么,修长分明的手探去,将毛毯往她身上拨了拨,稍稍盖住。
“我去,你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