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顺着她的话便道,“你说是那就是。”

“什么叫我说是………”葛烟避开他频来的印,睁眼望向眼前的他,“所以我是猜对了?”

“总归是不傻了。”他清疏的眉眼沾了些微笑意。

其实也是怕那狐狸临阵逃脱。

只好先揪住尾巴,再缓缓地,悠悠然地,不紧不慢地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收紧,带至面前。

“你才傻。”葛烟明显听出了沈鸫言话里的意思。

继而,似是想起什么,她小声忿道,“可我明明都答应要见林老师了。”

顿了顿,想起自己这会儿还和他独处着,葛烟颇有先见之明地停住了。

但这种心绪哪里还能捱得住,她忍了会儿,到底道,“沈总讨要名分的手段还真是”

话还没落沈鸫言修长的指骨便在她刚刚还承接过的那处碰了碰,“还真是什么?”

葛烟长睫眨得厉害,“沈鸫言,你,你………”

被唤的那人却是笑,清淳声音被周遭氤氲出回音,惑人得要命,“只是觉得这样可以光明正大。”

这就是光明正大了?原先分明也放开得不行。

可不能再细想了,夏季到来,室内再恒温也抵挡不过那样被煨过似的汽扑在面上。

周遭太过沉闷,直憋得葛烟伸臂便要去推他,“别在这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沈鸫言捧着抱起她,“那就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