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是这样轻松便能掀过的事。

只是现在分明还是傍晚,就能被沈鸫言给带上了楼。

明眼人或多或少都能猜出些什么吧………

“上了楼怎么还低着头。”沈鸫言指骨微弓抵了下她小巧的下颌,示意她抬眼。

葛烟掀起长睫,“你说呢,就非要这样。”

而再被他携着带往浴间,也不过是片刻的事,她显然还没从方才的事中回过神,乍又转换了场地,只来得及连连疑惑,“欸,欸?我洗过了啊………”

“我还没。”将她半扒在浴间门框上的窄秀指骨拨了开,沈鸫言迈进便再次阖上了门。

封密的空间还残留有先前洗漱的些微水汽,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