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鸫言当即便稍顿了下,再往前推时不紧不慢罩住她,俯身沉沉睇入她眼里。“还以为你不会问。”
他音调清淳, 却也因为陷进这样的癫迷里, 被氤氲着模糊, 略带哑笑,“现在又想知道了?”
就说眼前的人怎么今天缠得格外厉害,刚出了浴间便好好地为他准备着了。
听沈鸫言只这样应而没个确切的答复,葛烟更偏过头来,长凝着的卷翘眼睫在空中微微地颤着。
“所以你们俩………还是聊了很久?”
沈鸫言没应,眉眼敛着时就这样把着怀里的她,启唇探过去便在她的眼睫上印了印,无声之间,某些凿因为这样的对话而更朝着内里了。
她难能这样询问,沈鸫言似是愉悦极了,殊不知这样吊着,反而更为激着她所有因此而来的情愫。
葛烟难得执拗一回,就这样半侧目看着他,“怎么不继续回答了………”
沈鸫言眉骨稍抬,清凌目光不偏不倚看过来,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后似是没忍住,眉梢轻点笑意。
他很少这样笑,像是冰冽的苔原终于逢了青,也似是融过的雪山清溪汩汩朝着山脚淌。
宛若万物迎新,这样裹挟着些许别样意味的情绪展现让葛烟成功地绯了脸蛋。
她刚要拿手去锤他,沈鸫言已经又附了过来,“没聊什么,问完忙着看别的,哪有时间?”
葛烟此刻的心思全然被牵扯在了两处,被占着的地方和那样任由这句话落入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