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而在接连被撞地,不得已往前倾靠时,她半伏于被面,朝前崴着的同时,侧脸贴着合在了被褥之上。

“今天这么开心?”沈鸫言一直伏着附在她身后,此刻嗓音自上泄下,被半开的风吹散,颇具质感。

怎么就提到开心了?

葛烟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勉强发出了啜音,“嗯?”

沈鸫言这会儿辗转变得慢条斯理,只细细地碾,“刚才抱你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

还能准备什么?是指她刚被他拦住以后,只润了片刻便那样地准备着迎接了。

葛烟闭了闭眼,轻声小忿道,“就非要说这个。”

“那不说我,说你。”沈鸫言薄唇弧度些微,嗓音含笑落于她耳边,“今天下午在海边,都说了些什么?”

下午海边那里………

白鸽海鸥,欧洲女郎,以及………对方的问话和她自己的问答。

葛烟几乎是瞬时便睁开了眼,长睫凝着露颤起,“你都听到了?”

此时此刻,她才开始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