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知道他在这等着呢。

可真要演了,得有多疯。

葛烟很想提醒他刚才那个沙发便用废了,但又觉一旦提醒了,这边的软塌难免要步其后尘,径自默了默。

“要演你自己去演………”她卷翘长睫在小巧的鼻梁上拓了点点阴影。

沈鸫言清绝眉目敛着,垂眼执住她的腕骨,长指嵌入她秀窄的指关,随意把玩,“一个人可能不够。”

够了才是奇怪,然而顾不得再去细想,葛烟晃神的功夫,他修长的指骨略勾着在她掌心挠了挠。

一招毙命,葛烟双目涔了雾似的水,浅红唇上沾了几缕半溜下来的乌发,“别,痒………”

像是被当成了用以观摩的饰品,他一分一寸地用视线撂过。

没听她的低低呼求,沈鸫言仍是紧紧攥着,“确定不出去?”

“嗯………”

“我们今晚就待着哪里也不去好不好。”左右逃脱不了那样的桎梏,葛烟干脆任由他去了,顺势半坐着瘫于他怀里,抬眼便望他线条流畅的下颌,“就是觉得有点累。”

沈鸫言原本伸臂拥了她柔着靠过来的身,闻言笑意更深,他侧目垂首,贴于她腰侧的长指也往内稍稍拢紧,“这就累了?”

他这话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