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自己起来, 葛烟随意?披了件衣服去浴室。

结果甫一动作?就觉得各种针扎似的软,连同着那细密的酸,往骨骸里泛了上来。

不可避免地就想起了刚刚在晨间的那场。天光微微亮起的时?候她就被人捉住,半梦半醒间伏于褥面,就这样趴着,侧脸近乎埋在了枕间,承接着身后那人几乎是收不住的力道,一记又?一记后,她轻声喃着说真的不可以再?来了,实在是太困了,却引来他的追击。

迷糊中察觉到他俯身压着她,在耳侧碰了下后,轻轻地笑,说她随时?可以去休息。

可那种情况怎能让人静下心来?

她的困意?都被撞地魂飞魄散了。

不过最后到底还是因为太累,她很快便阖上了眼,在沉眠之余,还做了个与此相关的梦。

梦里的沈鸫言像是昨天那般,开口?说给她买新的芭蕾舞裙。

一件又?一件地新裙子就这样裹在她身上,直至最后,她直接陷在了裙子的海洋里。

梦太无厘头,以至于女孩立于镜前?回想时?,竟是愣怔好半晌,迟迟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