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先前你人呢?”不顾耿秘书的阻拦非要?闯进酒店套房,裴青立在?见到办公桌后淡着眉眼处理?事务的沈鸫言,到底还是往后退了几步,只往旁边的小沙发上入座。

“你是不知道,我帮你应付那群老头子,花了有多大劲的功夫。”

裴青立指的是沈鸫言谈成合作后那几家金融机构的负责人,在?国外?,酒桌文化也不能幸免。

“我不在?,帮忙替一下怎么了。”沈鸫言班半抬起眸,轻睨他一眼,“还是说,你连这点酒量都没有?”

“不是酒量的事,你是不在?,可………”裴青立说到这,竟是罕见得愣了下。

认真说来。

他这一趟来得可谓是十足憋屈。

原以为可以放纵于澳洲各大酒吧之间。

结果沈鸫言这厮要?么就是像机器那般不停歇地工作处理?公务,要?么便?是朝着各处单独前往举行私人会议。

而不谈这些。

论及参加完峰会后,这几天马上就要?去?相见那些议长会员了,他竟是神龙不见首尾,怎么也寻不到人影。

搞得裴青立这两天一度以为自己要?被推着上场了。

难得焦灼之余,竟是哪儿都没去?。

谈及沈鸫言的缺席,他也大有话要?说。

“我之前问过酒店负责人,说是你紧急召集了我们来时坐的那辆湾流。”到底是见到人了,想着今晚便?去?放纵,裴青立语气都缓和了,随便?问道,“你去?芬兰做什么?”

去?芬兰就算了,不到两天就又飞了回?来。

真是匪夷所思。

………等等。

不知想到什么,裴青立长长地哦了声,音调促狭不已,“我们沈总该不会是金屋藏娇藏到了芬兰,这国内的花花草草看不上眼,特地跑去?欧洲夜会女郎了吧?”

然而,比起以往那样。

沈鸫言这回?头也没抬,“就当我是。”

“………?”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往常只是随意?调侃,哪见沈鸫言真这么应过。

有情况啊有情况。

裴青立直起身?,还想再问出些什么。

沈鸫言却又恢复了常态,不再开口。

他视线从?文件里抬起,缓缓撂起落到远方。

澳洲的晴日,一派云空万里。

正值时节花瓣绽放。

和风轻抚在?脸上。

像是女孩皙白纤柔的腰肢,袅袅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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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从?芬兰回?来后。

葛烟复又扎入了剧院繁忙的排演工作之余,抽空跑去?了位于城南的郝兰蓉家。

和自己老师说了点从?赫尔辛基那边得来的讯息后,这才打?道回?府。

期间也偶有查询沈鸫言相关的新闻。

只知道他之后与那些议长会员的交谈极为融洽,更是让对方凭空便?许下市场相关扩容的承诺,一时之间,沈氏风头无两。

相比官博先前关注她?时的流量,在?此之后的新关注点,倒是辗转变成了沈氏在?海外?投资合作的相关。

两方讨论度不相上下。

他应该是要?即将从?澳洲回?国了。

而论及先前他附在?她?耳边所说的………

一定要?等他回?来。

那天在?机场边所扬起的风,好似又吹起,轻缓着将她?送入,驻扎在?了赫尔辛基的那场雪夜里。

像是在?时刻提醒着什么,让人难以忘却。

这天从?剧院里缓缓赶回?来时,夜色深深。

葛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