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跑去。
这次接待她的是两个面色冷漠的侍卫,连话都没说,只是对她出示了一块令牌,上面就一个字。
‘禁’
意是,现在无论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得进入进入天池打扰。
违者,死。
“……”一种无法诉说的委屈顿时红了唐零的双眼。想不到她自己这两天来连觉也不睡,一直等墨溪断回来的结果竟是连面都见不到。
天池里
热气弥漫的水雾里,隐约可见两个修长的身影。
此刻,墨溪断正半跪在池边,尽量小心的在不扯到伤口的前提下,为坐在平台上的灰发男人褪去身上染血的衣服。
男人很安静,甚至懒得动,只是慵懒的斜靠在平台上的玉雕旁,任墨溪断细心服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