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却没想到,它的主人,能清晰的听到,它的骨头,一根根被人打断的声音…

以及,它流进屋子里,凄艳的血……

它,到死的那一刻……

都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

它再怎么聪明,也毕竟只是一只兽,驱使他的,也大部分都是本能。

所以,它就像那些忠实猎犬,面对强大的敌人,也会勇敢的挡在主人面前,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即便,会被立刻撕成两半……

即便,它的行为可能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这是它的本能……

也是它的坚持……

哪怕主人一次又一次的叫它走……

所以,至死的那一刻,它都死死的咬着血狼的小腿,直至被长棍,打得浑身骨头碎裂,经脉尽断,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葬……

屋内,折磨着男人的酷刑,显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收敛,反而随着男人痛苦的加剧而越发残虐。

此刻,仅在手肘上挂着一件雪白外袍的涯,早已被解开了双手的束缚,以畜生般的姿态,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长发凌乱地披散在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垂在脸侧,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他的身下,蛇祸正抬头用湿润的舌舔弄着他的胸口,一双大手也紧紧的扣住他因为撞击而不断晃动的腰身,不时用力搓揉着他双腿间没有丝毫兴奋的男性特征。

而他的臀,则被蝎姬牢牢的牵制住,烙铁般的炙热依旧在他的体内凶残地抽 送。

他的头部也同样被其他男人的大掌固定住,深灰的发丝被弄得一片凌乱,嘴里却被迫不停吞吐着对方的炙热。痛苦的呻吟也只能闷在口鼻中。

鲜血……

一点点从男人的交合处溢出,无声的滑落……

像凋谢的血红曼佗罗……

随后,几乎是用尽了力气,被迷药麻痹身体的涯才勉强挣脱嘴里的炙热,连嘴里白浊的液体都顾不上吐出,就沙哑的低声哀求道 :“别杀它……它什么都不懂……”

“……”男人们沉默,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双眼却越发的暗沉。

“求你们……”

前所未有的软弱姿态,隐忍而哀伤,淡色的嘴角却溢着男人的体 液,连睫毛都是湿的……

蝎姬舔了舔唇瓣,眼睛眯了起来,下意识伸出拇指捏揉了下男人柔软的双唇。

正在这时,门外的走廊突然传出一声咕咚的闷响……

紧接着,涯看到绝的头颅,带着鲜血,慢慢的滚到了门边……

声音不大,却如同巨石般,重重碾压在了男人的心脏上,以至于,他整个人像傻在了那里,全然没了反应。

一时间,四周死般的寂静……

而后,僵住的男人才忽然如疯了般,拼了命的要朝那个头颅爬去,颤抖的双唇还不时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类似于野兽绝望的咽呜声。

凄哑而绝望……

蝎姬皱了皱眉,伸手将还没爬远的男人抱了回来,却立刻被咬住了手臂。

可因为药物的关系,男人撕咬的力道很轻,牙齿颤抖,几乎没有带来痛感,然而显然是用尽了全力,双眼都红了。

像是恨不得,将他的肉生生的撕扯下来……

“把头丢出去。”涯的异样让蝎姬感到有些诧异,却不知,那在他眼里无关紧要的一头畜生,对涯而言,是怎么样的存在。

毕竟,涯也不曾在他们面前,对绝表露过什么特别的情感。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从来都是上司对于下属的。

所以,蝎姬只知道本能的把影响男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