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除非到了忍耐的极限,否则,绝不会碰他。
真是别扭。
涯对着他的耳内吹了口气,感受带那人微弱得几乎无法觉察的颤抖后,笑着用舌尖舔弄着他的耳框,然后一路滑下,双唇在他汗湿的脖子上,来回的轻啄,刻意的保持距离,像羽毛一般,撩得那人的拳头,都下意识的握紧。
没有人比涯更了解,严凌枫身上的敏感地带。
忍耐已然到了极限,尤其是那磨蹭着他双脚间的膝盖,让严凌枫在饱受着毒素的折磨同时,还忍受着欲念的煎熬。
忽然,严凌枫始终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冰冷的视线带着一股凶残的气息盯着几乎骑在他身上的灰发男人。下一秒,他便猛地将男人用力扯开,并反过来狠狠的按在躺椅上。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改回忆的剧情。
交合
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的直接将他的裤子撕下,一手按住他,一手探到腿间。手指插入得很直接,那是种毫不在意的鲁莽动作,犹如一件器皿在使用前需要进行的粗略检查一般。
涯知道这润滑不是为了他的感受,只不过为免对方自己受伤而已,但这多少也算一种“前戏”,以至于他脸上又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个笑。
身上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把他翻了个身,钳制住那比一般男性略细的腰,从背后直接撞了进去。
撕裂带来的疼痛让涯脸上那一点笑意僵在嘴角。还没来得及适应,深埋体内的凶器便粗暴地抽动起来,那感觉犹如一把利刃在来回凌迟,刻意残忍的撞击没几下便让涯脸色苍白,数次之后,鲜血已然顺着大腿往下淌了。
涯也并未出声,只有嘴唇微微发颤,那丝僵了的笑意依旧在。
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他的内力,也因为长期交合,惯性滴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自动传到严凌枫体内,如暖流般,为那男人躯散那让人痛苦不堪的寒气。
自然,作为“回报”,寒毒的气息也随之通过严凌枫的身体涌入他的脉络。
好冷……涯低低地喘息着,呼出的气体已成了白雾,连同他的眼睛也开始发着蓝光。
一时间,刚才严凌枫所承受的痛苦,都一并加到了他身上。那种冰寒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痛苦,比起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甘愿如此。
只要是为那人所承受的,再疼也无所谓。
只要那人还需要他,仅仅是身体也无所谓。
可是……
涯睁开眼睛,望着身下柔软的皮草,在昏沈中皱着眉。他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像狗一般趴着,除了屈辱,还有一种无法压制的恐惧。
他看不到对方,也摸不到对方,这样甚至会让他有种错觉,身后的人好像并不是严凌枫。这样的感觉非常之糟。
咬着牙,灰发男人好几次想要翻过身,却依然被死死的压着。疼痛也早已让他失去了平常的力气。那从来都是有力的腰,现在虚软而颤抖,只能任男人牢牢的牵制着,残忍地贯穿他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经缓解了体内的冰寒之毒,男人显得有些放松,加上涯本身的固执,混乱中,他总算勉强转过身面对着男人,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进了他的体内,疼得他一阵窒息。
可他的眼角却带着笑意, 痴痴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看着那人泼墨般的发凌乱的垂着,柔软而顺滑,跟它冰冷的主人完全不一样,只要他伸手去朝它摸去,那些发丝便会柔软的缠绕着他的手指,如同它们也同样眷恋他一般,紧紧的贴着他……
这么想着的同时,涯的手不自觉的朝男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