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是许久未做了,又或许是今天白天对幻视闻海的错觉,她突然很想要,于是拿着小玩具开始在下面玩着,可是小玩具一点也不好使,她随意扔到枕头一边,缓缓闭上眼,睡了过去。
此刻,床头的闹钟显示已是凌晨的一点钟。
渐渐的,她的意识模糊起来,身体本能的触觉,让她感受到下身的私密处被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顶着,可是正是那个东西,却是带给她无数温暖欢愉的源泉。
那硬物不停的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回地蹭着,她被弄得有些痒,微微挺了挺腰,就在这时,仿佛是一个绝佳时机,那硬物顺着她挺腰的姿势,伸进了她的那一方天地。
她的脑子里好像一瞬间有电流穿过,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下来,快感还在持续,可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她心里想着:来,再深一点,插得再深一点,让我再舒服……深一点……
她心里想着,嘴上也不自觉说了出来,呢喃了几句:“深一点,再深一点……”
闻海似乎听到了她的话,也积极回应起来,还未将他的器具从她的下身中抽出来,他也挺了挺腰,把自己的硬物往往更深处顶了顶……
“啊……”
她不由得叫了出来,此时的腿好像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她只好将自己的两条腿挂在了闻海的身上,在他的身下扭了两下,时不时还有几声娇喘。
那闻海哪里受的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拨,年轻气盛,此刻胸腔里的那团火仿佛比之前烧得更烈,他的两只手一把握住她的傲人胸部,放在他的大手里来回地揉着,原本洁白若雪的两团也被他摸得粉红起来。
他将自己的脸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双唇一点一点亲吻着,从肚子慢慢亲到胸口,直到他含住她粉嫩的乳头,竟从中品到了丝丝甘甜,简直神奇。
他用舌头不停地挑拨着她的乳头,又舔了舔这周围的红色的乳晕。忽而,情不自禁又却带约束地轻咬了一下,让他欲罢不能。于是,另外一边也不肯放过,含住她的乳头久久不放,又咬了一口。
尽管是轻咬一下,可她还是吃痛地叫了出来,闻海听着着略带委屈撒娇的叫声,兴致更胜,一把抱住她坐了起来,两只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尽情地抚摸着,让她的波涛大胸紧紧贴着自己,感受着来自此刻胸腔和灵魂的共鸣。
闻海又再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硬硬的大肉棒再一次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
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那硬物越探越深,似乎比刚才还要深些,可闻海依旧不罢休,又往未知的领域里再次前进,她被弄得浑身力气全无,闻海便是她此刻的唯一依靠。
她将晕晕乎乎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当他的肉棒直抵她的子宫门口时,她狠狠地往闻海的肩膀锁骨处咬了一口。
“疼……我疼……你轻一点,轻一点,我们再来……”
颜若是被误触设置的凌晨五点的闹钟,吵醒的,醒来时发现床单湿了一片,她揉了揉酸疼的头,身体的真实感觉告诉她,真是该死,她又做梦了,梦到了闻海……
掀开被子,颜若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看了一眼客厅悬挂的钟,凌晨四点四十,她再也睡不着了……
南半球初夏的早上,和上海完全不同的两个季节,闻海抬头看着墙上悬挂的钟表,早上的九点四十分(新西兰与中国的时差是五个小时,女主看时间的同时,男主也再看)。
他起床换了一身衣裳,开始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你好,颜若。
许久未见,我总是想给你写些什么,可提笔就不知该从何说起,挣扎许久,我才终于决定。我们已经分开近三个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