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吹不散他们身上的热气。
沈祝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着,徐承站在他右边,苟袁坐在他前桌的课桌上,脚踩着放倒的椅子,往桌上扔牌的时候动作很浮夸,打的啪啪响:“炸弹。”
这时候他的牌也出完了,剩下沈祝山和赵临丰,沈祝山最后走了个顺子,站起来欢呼了一声:“再来再来!刚才谁赢的记着啊,一会儿输地最多的去帮大家买水。”
赵临丰在那里哭丧着脸洗牌。
沈祝山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不再尝试和孔洵说话了,在几天前,他甚至会在课堂上压低声音和孔洵说话,比如,听说你之前在国外上学,你的外文名字是什么?又比如能加个球球号吗?诸如此类没什么营养的话。
其实只是沈祝山自己讲话还没有那么吵,现在不和自己讲,就要和别人大量地讲,吵得更狠了。
“要打出去,这里是教室,学习的地方。”孔洵突然冷不丁儿地说。
此话一出,沈祝山那边的空气安静了一瞬,他的面色非常难看,紧接着是坐在他前桌桌面上的苟袁发出了一声爆笑:“什么啊,他在学老师说话吗?”
“你们影响到别人了。”
“我们影响到谁了,这不是下课吗。”赵临丰也一致对外。
只有沈祝山这时候还没说话。
孔洵说:“太吵了。”
“找事是吧,你跟谁拽呢。”沈祝山终于开口了,他将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
苟袁也像是早看他不痛快了一样,跟沈祝山对视了一眼:“办他。”
两人刚走一步,徐承突然开口:“班长还在班里呢。”
上学期的时候已经讲好了,在班级里就要遵守班级秩序,好学生归根班长管,差生归沈祝山管,两人各管各的,互不干扰。
沈祝山最后恶狠狠地看了孔洵一眼说:“放学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