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便又道:“倒不如打发人告诉珍哥儿,若果然一二日后奏报了,咱们便不提这事。若始终隐瞒,堵塞圣听,咱们为人臣子的,岂有不除奸佞的道理?就是那北疆防卫,落到这么个人手里,怕也不妥。”
这话却是正经的道理。
贾政听了,也是捻须微微点头,想了想,便道:“这却也容易。这会子圣上才出京城,诸事未必妥当,也容易落人眼里,明儿打发琏儿过去,悄悄告诉珍哥儿,也就是了。”
尤氏本是女流,不过听一会便罢,并不理论,只待事了,便打发人收拾安置了这人,静等数日。
谁知天从人愿,三四日后,贾琏便从外头匆匆赶回,因将这事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