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平白招人厌恨。只怕后面赔了个四妹妹,一家子受累罢了。现不提旁个,只大老爷那边,整日里胡闹,我听得说,竟还要再花钱买个官爵……”
平儿听了,也没话可说。
毕竟贾赦前头削爵为民,原还是沾了元春有子,并祖先蒙荫的好处,方轻轻放过了的。可论理,他的为人品性,早在上头盖了章的。按说,低头闷不做声还来不及,谁知他得了贾母的私房,竟又生出这么个念头来。
这是要做什么?圣上虽不管那些虚职,可万一要是眼不错瞧见了,岂又不恶心的?只消自己代入细想想,便能得出的答案,偏他竟也不理。
虽也是做下人的,平儿素日却有些眼界的,她都能看得出,凤姐自然也想得明白,这时候说起这个,自然更添了三分焦躁:“这一桩桩的事,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消停!”
见她这样,平儿终究提了个主意:“奶奶何不与娘娘提一句,若她开了口,多半还能拦一下。”
“哪有那么容易!”凤姐一叹,摇头不语。
先不说这事成与不成,入内探视元春,却是与尤氏、探春一并进去的,她要提这话,两人岂有不留心的。万一传扬出去,在贾赦跟前,她又如何说话?
这么想着,凤姐过后却料不得,探春过来与她言语,也是提了过后在人前不好说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