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如此。

他托人说个话,心里却也是有些着紧,方隐隐透出个意思。倒也未必立时就要投了那边去,只是先递出个话头来,总使这吴家周家稍作转圜拖延,到时候他看着情势,再做定论,也是不迟。

只是料不得,那刘蒙这么放肆大胆,这京城里头,也敢拿人!

他再听见的第一时间,几乎就想调转马头,寻那吴家周家说合去。可想到贾政处,终究过去了一回。也是这一回,得了贾政言语,他自己思虑再三,还是回转过来这书信,难道刘蒙还敢上达天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