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住了,刘蒙一面将茶盏取来吃尽,一面问道:“我那大兄一家,如今怎么说?”

两人忙回道:“那边说,这两日便要到京城里了。”

刘蒙听了,这才点一点头,面上露出点笑容来:“我也是个六亲不厚的命,父母不必说,早就去了的。就是三亲六戚里,也只这一个表兄还算亲厚。你们吩咐下去,只把他们一家当做我亲兄弟一般,不许怠慢了。”

两人自无旁话。

因那郑望春正是如今的新贵,又得了圣上青眼。这刘蒙既是他得力的心腹下属,如今又做亲娶他侄女,自然已是郑望春的自己人。

一些个有心人,便着意笼络。旁的人等,或知情知趣,或是做个善缘,或是礼数使然,也簇拥到了一处,硬是将这寻常的门第,做成一处兴旺的所在。

这些且是后话。

只又过了一日,先是凤姐,后是紫鹃,都听得一些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