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料想也不难。”
贾琏见他应下,自然欢喜,笑道:“今日你有事,就罢了,改明儿得空,我们兄弟坐下来,我请客摆酒,也亲近亲近。”
宝玉笑着应了。
两人分开,一个自哼着调儿往前去,一个出去叫了小厮茗烟,要了马,便往酒楼那边过去。旁边的茗烟近来也少往外头去,如今出来,倒比旧日添了几分新鲜,又有些疑惑,因问宝玉:“这会子,哥儿又要往哪里去?仔细迟了,老太太、太太又要问的。”
宝玉道:“不过往书铺子那里走一趟,顺带做件事便回来,又不吃酒又不作乐的,迟不了。”
一面说,主仆几日已是转过街巷,一路过去,不多时就到了江霖的书铺这里。宝玉便下了马,命小厮看着,自己进去一会儿,就与江霖一并出来。
那江霖出来,便也叫了马来,两行人合到一处,骑着马慢慢行到一处小楼。
茗烟一看,却是京中一处酒家,虽不是一等出名的去处,倒也算得有些名头的,不免有些诧异:二爷不是说不吃酒的吗?怎么又到了这里。
及等跟着进去,里头早有两三个人,茗烟打眼一看,却一个也认不得。那三个人却是极殷切的,见着宝玉江霖过来,忙上前来厮见,又倒酒,又打发小二置新鲜菜肴来,好个热闹。
宝玉却只叫了其中一个人,又将江霖介绍与他们,各个厮见过了的,这才坐下来说话。
茗烟听了一阵,也就听明白了,却是宝玉介绍了人与这江霖。这些个人,好似是贾家旧年的门人一类的。只是宝玉年纪也小,又素来不管这些事的,他便没听过见过。